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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们带着墨镜打着伞,上身只穿着小吊带,露出一截白花花的小蛮腰,全身上下的布料加起来,没有伞面大。
只有邬云,上半身还套着个牛仔外套,裹得严严实实,汗水浸透了背脊。
在这个游客比居民多的城市,你很难能抓一个当地人替你指路,邬安手拿着手机,跟着电子地图在各个巷子里打转。
从三马路到老街一楼,来来回回走了几趟,终于在角落的尽头找到了一家门面,破旧的招牌斜斜的挂在门脸上——
茶馆。
邬云捏着背包带子,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走了进去。
这家叫茶馆的店,从外面看不大,走进去才发现一点不小,占地有近五十个平米,中间用屏风隔开。
屏风的一边,则是一个旧式的柜台,半人高,上面趴着个人,也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正在养神。而在屏风得另一边,整整齐齐摆着二十张八仙桌,长条蹬倒翻着摆在桌上,像是还没开张的样子。
最奇怪的是,明明是茶馆,空气中弥漫着醉人的酒香。
“茶馆晚上八点开张,姑娘你来早了。”柜台上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他穿着件白色的亚麻上衣,长发扎成发髻,用木簪别住,人有些清瘦,但是给人感觉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