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座后,例行说一些“你最近怎么样?”“身体好些了么?”“我还不错……”这一类客套的话,然后就是干巴巴的扯上几句。
气氛越来越尴尬,吴越握着杯子的手越来越紧,表情也僵了起来,看着邬云没有焦距的眼睛,甚至有些庆幸她现在看不到。
邬云似是感觉到了吴越的情绪,笑了笑,打破了这份尴尬:“听说,你现在在一家私人医院上班。”
“是,我现在跟着晴姐做副手,是学到了不少东西。”
提起太衡,吴越显得自然了很多;“晴姐是主刀医生,性格有些急,但是人很好,医术精湛。她是中医世家出生,后又转学西医,读到博士就不念了,我的论文就是她指导过的……她在医部待了几十年,里里外外的人都喜欢她。”
“医院其他人和善吗?”
“在医院,晴姐说一不二,就是司长……我们医院的领导,见到晴姐发火也得绕着走,所以大部分人都不敢惹我们。”
邬云脑补了一个耄耋的老者,虽然对“姐”这个称谓觉得维和,但是能感觉到,吴越语气里的轻松和愉悦。
出了车祸后,在生死上走了一遭,没有人比她现在更明白,有些人,有些事,自己喜欢才是最重要的。
“这样的日子,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