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蔡军晚上出事,就去他家守了半夜,没想到他后半夜换了身装扮,开着超跑来夜店了,我没法就只能跟来了……”木鱼迅速组织语言解释了。
听到木鱼的解释,他微微避开眼神:“抱歉。”
木鱼一向拿司度没辙,这会儿见他关心自己,全然用着长辈的口吻,也不知道是哭好还是笑好。
最后只得哭笑不得给司度递台阶:“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夜里十一点左右。”
“怎么不通知我……”
司度淡淡解释:“后半夜见你没有回来,又打不通电话,就出门来找你。”
“不应该啊,我带手机了。”听了这话,木鱼伸手从手包里抓出手机,才发现手机已经不能点亮,有点尴尬,“抱歉,下午忘记充电了。”
既然木鱼没有“学坏”,也没有出危险,司度便不想在这件事上继续纠结。
他转回正题:“你说怕他出事,是‘看到’了什么?”
“嗯。”木鱼将之前的事情大概的描述了一遍。
司度听得很仔细,却一言不发,他静静听木鱼说完,什么也没有表示。
最后,看着木鱼伤眼的一身着装,司度将外套脱下来盖在了他的身上,想了想说:“你先回去休息,蔡军后半夜由我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