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司度拦了司乐的酒杯,一手扶住有些晕乎乎的木鱼,将木鱼手中的酒杯拿下:“这杯我代喝了。”
轮回从绍兴带的酒,最少有几十年了,喝着不觉得,其实度数和后劲都很有力。
木鱼年纪最小,之前敬酒喝了一圈,这时又被司乐故意灌了几杯,早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司度扶着她坐下,她眼中的焦距已经有些散了,脸晕红成一片。
她酒品意料中的好,除了冲谁都傻乐之外,并没有出现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
司乐有些失望。
加上司礼警告的实在太明显,司乐只能意兴阑珊的停止灌酒,一只手在桌底捏诀,一只手托着下巴看着笑成傻姑的木鱼:“小木鱼。”
“嗯?”
“你不会怪我的吧。”
木鱼似是分辨出了声音是谁,犹豫了了一会儿,摇了摇头。
继续傻笑。
司乐乐了,用手指弹了弹木鱼的额头:“你这个傻妞。”
***
太衡没有守夜的习惯。
夜里十点左右,几组人在楼下寒暄分手。
轮回住在附近,是走路过来的,司回伸手摸摸了木鱼的脸:“一晃眼,你也是大姑娘了,新年快乐。”
一旁黑衣的司轮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