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看着约莫二十七八岁,大冬天穿着一袭白色长裙,薄薄的围巾披肩更像是装饰,而男子穿着厚厚的黑色羽绒服,同色的围巾几乎包住了小半长脸,就这样他的眉毛还是凝上了一层霜。
一个在赤道一个在南极。
司轮对屋里的暖气似乎毫无察觉,连外套都没有脱掉,衣服上凝着的霜,在二十几度室内温度下,没有任何融化的迹象。
他将篮子放在餐桌上:“这是我们俩路过绍兴的时候,顺手挖来的陈酿花雕。”
而一旁司回手里拎着一个保温箱:“这是从杭州打包来的糕点,说是百年老字号,味道还不错,到时候上去尝尝。”
这两位每次来,必然自带一堆。
沙发上的麒麟鼻子耸了耸,眼睛刷的一声亮了,它从沙发上一跃而起,一旁的吴越眼疾手快,还是没能够拦住麒麟。
“别——”
眼看桌上一篮子酒就要被撞飞,不料麒麟一个急转弯,避开餐桌,朝着对面跑去。
吴越吐了一口气,心有余悸:“幸好,幸好。”
总司大人抬起头看着门的方向,未卜先知。
“小木鱼来了。”
***
除夕夜,木鱼穿的很喜庆。
内穿着红色旗袍,外面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