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面,将所有的念想甚至是希望,都拉扯出来,亲自毁掉。
“我是师父带大的,不像他,不是更奇怪吗?”木鱼随口答道,她接过茶杯,灌了几口水,歪着头看他,“我可以把你刚刚那句话,当做是赞美吗?”
司度失笑:“你当然可以当作赞美。”
木鱼假装听不出司度在揶揄她,冲司度做了个鬼脸,撸起袖子,将自己披着的长发扎起。
她其实早已经困到不行了,哈欠不停,边扎边说:“就剩收尾了。”
司度见她扎个头发,都拆了几次才扎好,叹了口气:“这些我来收拾,你先上去睡觉。”
木鱼有些挣扎,收尾工作虽然还剩下不多,但是很繁杂,司度一个人做,很可能还要忙上两个小时。
司度一抬眼,看见木鱼的神色就知道她在想什么,换了个说法:“白天你先休息,晚上值夜。”
木鱼被这个理由说服了:“这样也成,那我先上去睡觉,到点了,记得叫醒我。”
司度点头答应:“好。”
木鱼有多信任自己,就有多信任司度,她放心的准备回去睡大觉,只是转身的瞬间,身后的人之间微弹。
一张纸质的小人像,轻飘飘的攀在了木鱼背后。
——小像一只手勾在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