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头看了一眼,正在沏茶的司度,居然把茶杯碰翻了。
她咧着嘴,正想笑上几句,就被司量先逮住,伸手又是敲了一下:“凝神,静心,一心一意。”
非挑她写题的时候授课,这不是师父自己捣乱在先么?
这年头,做徒弟的不容易呀。
木鱼感慨着,伸手划掉刚刚算错的步骤:“师父,您继续。”
司量了清了清嗓子:“刚刚说到哪了?”
“说到南城,流放之地,由……”
“南城,流放之地,由司度执掌。”
木鱼写题的笔一顿,再次抬起头来,以为自己听错了:“师父?”
度量向来互为搭档,分工明确,却形影不离,在某种意义上,这两个身份是一体的。
怎么可能会出现执掌一城的时候,会只出现司度一人?
司量像是听见了木鱼的疑惑,又像是没有听见,摇椅重新咿呀作响起来。
“南城,又叫离楠城,谐音离难。”
“这个地方,除了司度,没有第二个人能够自由离开。”
第一百一十七章
年少的木鱼, 对时间还没有什么概念,觉得师父会一直在的她,总以为未来这两个字太过遥远。
什么执量人, 什么功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