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根却发苦,背后虚汗直冒,心想:“幸好……”
对面大楼上的一群人,虽然在南城只算底层,乱糟糟的也只能算乌合之众,但是少说也有近百人。
现在不过一合之战,退的退,伤的伤,还剩下不到一半的人,眼看也支撑不了多少时间。
赵奇峰有些物伤其类。
他身侧的小姑娘完全没什么感觉,应该是看腻了,将手中的话梅一股脑的塞到他手上:“大哥,喜欢就多吃点。”
然后拍了拍手,从包中翻出纸张和剪刀,翻来覆去的看了几眼纸张,似是打好了腹稿,就开始剪起纸来。
这姑娘心大,剪纸兼顾对面的战况,一心两用,还不忘唠嗑:“这纸张和剪刀,是我在路上顺的,纸是好纸,只可惜剪刀有些老了,你看都生锈了。”
赵奇峰:“……”
看戏还不忘带消遣时间的小娱乐,这位姑奶奶真当自己是来郊游来的?
只是被这位不着调的淡定姑娘一搅和,赵奇峰突然也有一种自己是来看戏的感觉,对面刀光剑影,血里横刀,都退到了幕布之内。
他从龙套变成观众后,那仿佛被人掐住的心脏,突然松懈了下来。
赵奇峰意识到,身侧这个淡定到奇怪的小姑娘,可能不太简单,视线下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