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卑鄙奸徒,不禁心下起疑,暗暗寻思:“他在雁门关外杀我父母,乃是出于误会,或者怪他不得。”
“但他杀我义父义母、害我恩师,却是绝不可恕的恶行,难道这中间另有别情吗?”
他一直瞪视着段正淳,瞧他回答时有无狡诈奸猾神态,但见他一脸皮光肉滑,鬓边也未见白发,不过四五十岁之间,要说三十年前率领中原群豪在雁门关外残害自己父母,按年岁应无可能。
但一转眼间,见阮星竹凝视段正淳的目光中充满深情,便似赵钱孙瞧着谭婆的眼色,心中一动:“那赵钱孙明明七十多了,只因内功深湛,瞧上去不过四十来岁。”
“段正淳若是已经六十多岁年纪,但因内力深厚,得以驻颜不老,长葆青春,也非奇事。”
待见段正淳深露愧色,既说铸成大错,一生耿耿不安,又说今日重见一个当年没了爹娘的孩子,至于杀乔三槐夫妇、杀玄苦大师等事,他自承是“行止不端,德行有亏”,萧峰才知千真万确。
脸上登如罩了一层严霜,鼻中哼了一声,恨恨的道:“雁门关外,三十年前”
阿朱突然打岔道:“大哥,这些事说来话长,慢慢再问不迟。”
萧峰点了点头,明白阿朱不愿让旁人听到自己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