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悦行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毕竟不管是‘是啊没错,这落日看起来就像个腌的流油的鸭蛋黄哈哈哈哈哈哈哈’,还是说‘我觉得不对,明明像个橘子’都其实别扭的很。
络央自顾自的继续讲,并不理会顾悦行在一边愁苦如何漂亮回应,她说:“我十岁那年被家中选中,要送到人间界当学徒。那个时候年纪很小,不懂其他,只觉得自己被家人抛弃成为孤儿,又恐慌又委屈。于是在家中的日子,整日都在哭闹。”
“现在想想当时也是真的不懂事,眼看着就要离开家了,和家人相聚的日子过一日少一日,却只顾着把时间用在了吵闹上。果然是不懂事的。”
络央的语速掌握的很好,不是那种漫不经心的慢悠悠,也不是卖关子的那种慢吞吞,而是不管在任何时候都让人觉得此人会成竹在胸的一种淡定。
络央很淡定的注视着那一颗在顾悦行眼中越看越像鸭蛋黄的日头渐渐的下沉,直到落到密林之下,开始如同一个收网的渔夫那样,开始慢吞吞地,不紧不慢地开始收拢余晖。
络央才像是恋恋不舍一般的把目光收了回去:“我大姐姐是当时唯一来安慰我的人,不过她安慰的方法,在当时也不算是管用的。”
顾悦行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