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光亮放在眼里。就好像见过了太阳,就不会珍惜萤火虫的光芒那样。
对于流光也是这样。
她忽然觉得这样的小动物很可怜:“它见过真正的光芒吗?”
谢明望说:“怎么可能呢?它如果见过真正的光,现在也不会一头雾水呢。你看它现在,一定在想,我在蛹你的时候明明感觉到了热啊,怎么出来之后还是黑的?它就会觉得,光一定是在哪里,它就要去找。”
谢明望继续说:“我想着天快亮了,太阳要出来,到时候,出口会热,会凉。它就会往那里寻找。”
络央问他:“师叔怎么知道天要亮了?”
谢明望笑笑,摸了摸肚子:“因为我开始饿了。”
他盘腿坐下,同时把自己长衫的一角铺在了地上借着流光示意给络央:“我们等吧!也没多久了。”
络央不太好意思坐在谢明望的衣服上,倒是谢明望满不在乎:“和你师叔客气什么?不就是一件衣服?”
络央其实也想坐,客气了一下,顺势就坐了。
刚刚坐下,就听到谢明望那边有一声叹息,很轻微,但是,是年轻人的那种声调。非常年轻,调子清,轻,甚至带着一点少年不知愁滋味的那种困惑。不像是谢明望这样的人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