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属金毒的人,极其痛苦,发作的时候会影响到全身骨骼,骨痛是常人很难忍受的,想必这就是传言中的暴乱的起因?”
顾悦行哪里知道,他赶来的时候别说暴乱了,黄花菜都凉了。
他说:“这就不知道了,毕竟在座几位,也就孟将军一个人,知道当时情形不是么?”
孟百川把头给扭开了,明摆着是不想接这话。
在场的也就只有谢明望不知道前因,一头雾水看着顾悦行阴阳怪气的“欺负”孟百川。
不过他倒是模模糊糊从“将军”两个字中猜出了什么。
在座的自己人也就是络央一个,他当然选择和络央咬起了耳朵:“什么情况啊小师侄女?这个孟大人,还是个将军啊?”
络央保持和谢明望相同的音调回答:“这个孟将军,据说就是平定连月城叛乱的将军。”
谢明望恍然大悟,他在俗世当百姓当久了,对于将军这种身份的人多少带点迷之崇拜,大概也是因为被诗中铁马金戈这种词给震撼到的缘故在其中。
再看孟百川,眼中多了点不同的光亮:“天呢,是个将军呢!怪不得威武不凡仪表堂堂的!”
顾悦行一开始故意把话题引向孟百川,并且在谢明望面前点破对方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