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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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百川冒着要被打断腿的风险,在接近黄昏的时候又翻进来了这个地方。孟百川发现,黄昏时候这里的瘴气居然是最弱的,而且十分安静,老旧的屋宅配合上褪色的灯笼,一切都显得令人伤感,却不像昨夜的惊悚。
一个小院中,一间房间敞开着窗户,窗外芭蕉叶绿的正好,窗前桌案上,有个肤白俊美的男子在低头作画,他时而沉思,时而下笔如流水,时而又停住,再次苦思,这一幕,实在是.......如画卷啊。
孟百川感慨,真像志怪话本中,办成年轻男子躲在荒宅中哄骗少女上钩的妖精。
那个“妖精”察觉到动静,敏锐的抬头,那一刹那对上视线的时候,顾悦行身上书生的无害感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杀伐决断的犀利。
这种忽然起势的犀利在看到孟百川的时候立刻软了下去,变得懒洋洋,就连本人都懒洋洋起来,仿佛刚刚那个皱眉下苦功的人不是自己一样,顾悦行把笔玩旁边一丢,抱怨道:“你怎么才来?这荒宅中的若真的是鬼,我早被拆分下肚了。”
孟百川笑,他这个时候换了一身装扮,把那身铠甲给褪下,穿了一身白衣,束玄色腰带和同色发带,蹬一双皂靴,显得整个人年轻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