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此番的艳遇简直妙不可言:“美人下凡尘啊,结果偏偏是我得到上天垂爱,路过得了眼缘!”
对此,谛听有两个问题。
第一个是:“你怎么知道是女的?”
第二个是:“你是路过?你不是特意来钻狗洞的吗?”
谢明望举起手作势要敲谛听的头,但是怕谛听闹出动静,便做了个“这个账先记着”的手势。
这小院做的十分的小院,篱笆外种了很多的野花,长了很高的草,软硬度居然都十分合适趴着,谢明望这个时间点正好是渴睡的时候,他差点躺在上面准备大睡一场了。
但是很快,他就觉得不对劲,他摸了摸身下的草,发现,这草,也太过于软绵了。一般的草,那里有这样软绵的?现在还是热夏时节,穿的并没有冬日的厚重,衣服清凉薄爽,多少应该能够感觉到一点草的隔人,可是这边的草,却柔软的好像筛干净的棉花。
要么,是这个草天赋异禀,要么,就是这一片的草地,经常被人这样卧躺。
前者概率不大,而后者的可能......也未免太恶心了。
这个位置,正好看到那窗前的影子,那女子现在已经梳完了头,开始在窗前宽衣解带,她伸出纤纤手臂,一只手举起来,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