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跪地伏拜。
赵南星道:“说吧,一一说说,你们如何,被那君侯所伤害?”
众位少女们原本骂的很凶,如今忽然有了机会,却一个个不知道谁先开这个口。这倒是稀奇,刚刚孟百川也是同样方法,让那些少女说,而那些少女却并没有如此配合的心思,而是一个个怒骂地上头。如今见了赵南星,反而是开始推脱起来。
时间过渡,赵南星本就不耐烦,一直压抑着,如今更加是连压抑都懒得,他道:“到底怎么回事?到底是无话可说?还是当真罪行已经到罄竹难书的地步?”
他指了指那个假“伺书”,道:“你。”
假伺书吓了一跳,听到赵南星道:“你说。你是如何知道他是君侯的?”
伺书一愣,慌忙回答:“是,是我听到有人如此称呼.....他还可以压低声音,叫人不许在城外如此应对。”
“那你是如何相识于那位君侯?”
“在.......在序川,我当时在悦丰酒楼里给叔叔打杂,店中来了贵客,我替叔叔送酒进去,君侯就立于竹帘之后,他听到动静转身,就......四目相对......”
那伺书一边道往事,一边羞红了脸。
赵南星不以为意,只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