瞠目结舌的看着眼前这一切。
眼前景象,要如何形容呢?
这......顾悦行词穷了。
好半天,他才哆嗦出来一句:“你......你是救人还是宰人啊?”
不怪顾悦行要说这种话,这满屋子的血,还有脚下搁着的那个包袱,从长度和不断浸血的程度来看,估计就是冒霜的胳膊。
所以,这.......算是成功了?
但是若是成功,那倒在血泊里的络央又是什么情况?若是没成功,那现在把自己挂在房梁上的冒霜又是什么情况?
赵南星一看,立刻上前看了看冒霜情况。他说道:“怎么回事?”
顾悦行也崩溃:“这是什么情况?这又是怎么个回事?你们......不管是神官大人,还是这位挂在房梁上的身手矫捷的夫人......总应该有一个来回答我的吧?”
络央大概是磕到了头,一时半会都说不出话来,而在房梁上的冒霜,一会儿倒挂金钩,一会儿嘿嘿发笑,一会儿又在房梁上一手悬挂着荡秋千,就是不说话。
一个人如此灵活的攀附在横梁上,在江湖人顾悦行看来其实并不算是什么惊悚的事情。但是恐怖就恐怖在,冒霜的那条断臂的横切出,还在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