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另外一方面,他又觉得他只能和小孟将军聊一下,于是在这种双重别扭中,他又给倔上了:“我又没有情根深种,我是随性风流,见到美貌的姑娘,心动一下很自然。这就好像春日骑马,看到路边一池春水,一树繁花,忍不住止步惊叹一番——这就是本能的爱美之心。”
小孟将军说:“最好如此,别之后夜夜梦到那一池春水,一树繁花。”
梦中事情,岂是人可以控制的?即便是努力控制日有所思,可是这夜有所梦的事情,也不归睡着的人管。
当然他是不会把这个想法说出来的,只是沉默的看着小孟将军。
小孟将军却想岔了,以为他想的是别的,于是说道:“或许君侯大人没有对络央姑娘心动,也或许络央姑娘也没有对君侯大人心动,那或许你就要想了,这既然你不情我也不愿,这婚约还有劳什子意思?不要也罢。但是他们不一样,这自古两国联姻,或者番邦和亲,或者公主招驸马,有几个是情谊相许的?相敬如宾已经是时间恩爱的最好描绘了。”
顾悦行挣扎犹豫道:“我知道一点,也明白一点。”
小孟将军说:“但是你想不通。你是个江湖人,江湖人我不了解,可是江湖人自在,随性,最是讲究遵从内心,若是连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