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并没有和那郊外湖泊想通,而那湖泊也没有河鱼,反而多草鱼,所以果然,那湖中的水,是通的另外一处。”
李奎的那个时候的办法十分简单,第一,去挖山,从哪里掉下去的就从哪里找,但是这个办法很笨,因为如果用这个办法找,我们能找,人家就能爬回来,既然爬不回来,那必然是冲到了别处。
李奎当时一脸严肃的板着脸道:“我问过那个孟郊,那个孟郊现在想想都吓得要吐......他说他们是自己活生生的顺着河流走的,原本的打算是要走出去,结果没想到走到了一处水潭,他们想着,既然是水潭,那么想必不是河底暗道就是湖泊暗道,于是就潜了下去,谁知道,好不容易冒头没死,却被一株古怪的藤蔓给杀了。”
按照孟郊的说法,那个地方就好像是在寻常不过的森林,但是随处的东西都是机关,都是凶器,草叶长着锋利的锯齿,藤蔓会像蛇一样绞杀活物,就连那大树,叶子上都长着密密麻麻的小刺,若是血流到了土里,会从土中冒出无数细如毛发的丝草把人活生生缠住。
“就好像那蜘蛛,吐出丝来,把猎物给包裹成一个茧,但是我看不到蜘蛛,我们都看不到蜘蛛.......那整个大地,就是一只大蜘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