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南星冷漠的看了一眼旁边那个依然裹着苹果不放的藤蔓,“这家伙,若非说话的内容我们听不懂,其实也算是成精了吧。毕竟我们已经能够多少察觉到它的情绪,甚至被它控制。”
说来也是奇怪,一个小小的藤蔓而已,凭什么可以左右他们吃荤是蔬?谛听难道还没有快快乐乐吃掉一个完整的苹果的自由了?哪怕是一只会咯咯叫的母鸡,看到厨房的厨子家的闺女蹲在门口吃鸡蛋,难道母鸡叫唤两声,小闺女就不吃鸡蛋了吗?
若是母鸡敢冲着小闺女扇翅膀,那下一刻厨娘就会举着菜刀出来.......若是那母鸡再不识趣一点,今晚全府就要一起喝汤了。
所以啊,一只母鸡都毫不畏惧,凭什么一整个蓬莱馆都要被一个连咯咯叫都走不到的草木东西给左右了?
你能说,她不是成精了吗?
想到这里,连谢明望都卡壳了。
这个时候,谢明望心中升起了一股的怒意,仿佛要当场开撕那个藤蔓,最好叛逆一点,然后当着它的面煮个暖锅子,里面下一些新鲜的菜蔬,什么菊花菜,小白菜,什么黄花菜呀等等,最好再来点鱼生,真是美妙极了。
.......
赵南星看了谢明望一眼,看出来他此时此刻熊熊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