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然后那户人家舍不得丢掉被老鼠吃过的东西,就洗洗继续吃了,于是就染上了原本只在蛇鼠身上才有的病况。”
小医女很认真,一字一句的和孟百川说,她很努力地想让孟百川清楚:“动物身上的病因,如果到了人的身上,一开始,会会直接把人给弄死的,所以一些最开始的病,比如伤寒,比如肺痨,都是非常非常凶险的,在几百年前被断定为不治之症,得了肺痨或者伤寒的,是会直接不用救治,要么全家被钉死在家里一把火烧了,要么就驱赶去义庄自生自灭。但是现在已经不一样了,现在肺痨也可以缓缓救治,伤寒也有机会痊愈......可是这个改变是有过程的,也有代价,代价很大。从一个来势汹汹的疾病到后来的常见症状,中间需要无数的病人和无数牺牲的医者为代价。”
孟百川听得心头震动,原本放在扶手上的手都不自觉地攥紧。
小医女察觉到,也明白孟百川听到这,多少是懂了这段时间,蓬莱馆和络央都在忙什么了,小医女道:“所谓吃一堑长一智,人间界当年付出很多代价得到的教训,自然,不愿意让现在的弟子,和现在的百姓有可能成为那个代价。”
孟百川虽然不是人间界的弟子,但是也能想明白那代价究竟有多么惨烈:若是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