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字了?”
纪初夏被她问得恨不得将脸埋进土里!
早知道司徒瑶这个喝过洋墨水的家伙,大脑思维比正常人活跃很多,她就不该问她这种敏感的问题了。
“喂,纪初夏,到底是谁啊?”
“说话啊,夏夏!”
“你不说话,我可就猜了?”
“是不是你们家……”
“司徒瑶,我们友尽了!我要跟小溪学习去。”
自己的问题没得到解决,反而被人问得无地自容,纪初夏干脆做鸵鸟,走人!
—
秦氏商业。
秦正阳敲门进入秦程的办公室时,秦程正在接电话,他便在沙发上随意地坐了一下。
五分钟后,秦程结束通话。
“今天云锦集团那个大单是你拿下的?”秦程一边点上一根烟一边问。
秦正阳早就知道他是因为这件事叫他进来的,点了点头:“是我。”
“以后云家的事情,你不要插手。”
“你怕?”
秦正阳豁地从沙发上站起来,目光烔烔地逼视着正在抽烟的秦程。
秦程在商场上混了几十年,怕这个字从来没有在他的字典里出现过。
就算当年才二十出头的他,面对着整个摇摇欲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