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云家的家业,她决无可能对他们拱手相让,更不可能让给董坤。
“云小姐,你还真是问得出口为什么?”何董轻蔑一笑,“你除了手上拥有的股份,你还会什么?你有参与过任何一个项目,为公司,为在座的各位董事赚过一毛钱吗?而你的父亲董坤董事兼总经理,这些年独自接手了无数个开发案,每一件都是几十上百亿的工程,每年为公司,为我们这些董事赚了多少钱,你算过吗?你呢?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小丫头,有什么能耐掌握住公司经营权?一个无法为公司,为董事们赚钱的经营者,手上拥有再多的股份又有什么用?广大的股民知道这么大一家集团的经营决策权落入一个什么也不会的小丫头手里,你们看界时股价会不会大跌!看你拿什么说服市场。”
“我同意并支持何董的意见。”公司的独立董事陈先生也站了起来,慢悠悠道。
何董及陈先生的一番话,让偌大的会议室里一片安静,所有的目光都望向了主位上明显被震住而无法说出任何反驳言语的云锦溪。
何董说得句句在理,这小丫头还能反驳什么呢?她又能有什么理由反驳呢?
连一直站在云锦溪这边的云姓董事也闭了嘴,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站错边了。
这些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