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是在侮辱容祁,可汪雨风觉得,他们把她跟一个废物相提并论,本身就已经是对她很大的侮辱了。
    她的手紧紧掐着桌子边,细长的指甲都险些崩断。
    汪雨风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声音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你这么紧张作甚?我又没有恶意,只是想跟你说说话。”
    容祁冰凉的视线扫过她左手的手镯,本想继续沉默下去,不知为何又改了主意。
    “我与你素不相识。”他这么回答。
    虽然他的嗓音冷得像积年未融的冰雪,但好歹是给出回应了。
    汪雨风微微松了口气,自来熟地客套着,“容祁,你我同在一个讲堂听长老授课已有半年,抬头不见低头见,何必这么生疏?”
    “你到底有何事?”容祁好看的眉头拧紧。
    他不喜欢与人有太多寒暄,在他眼中,开口讲话的唯一目的就是解决问题。
    若是没有问题要解决,那就没必要开口。
    “没什么,我就是想坐你身旁。”
    容祁目露排斥,想到那串手镯,最后还是没有拒绝。
    他转回身,满面寒霜地等着长老到来,丝毫没有要搭理她的打算。
    汪雨风脸色难看地在他右边的位置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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