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体弱多病的怏怏模样,只是与黛玉一样,举手投足间,都只让人感到一个愁字。
天色尚早,她却困的不行,简单收拾了一下,就躺在床上,熟睡过去了。再醒来,西边天上,被霞染得通红一片,她只觉喉咙干哑,头也有些晕乎乎的,无心赏景,急忙寻了杯水,润润嗓,解了喉咙干涩之苦,可这眩晕之感,仍未得到缓解,想来还穿着丧服,这又才取了衣裳,洗了个热水澡,最后晚饭也没吃,就又躺在床上睡着了。
到了第二日,天还未亮时,她就醒了。
天光将破晓,东方鱼白翻肚。
她的手轻轻抚上那只白玉镯,嘶~冰冷如斯。
睡不着了,也该睡好了,她撑着手,坐了起来,倚在床头,望着远处,神思却不知道飘到何处去了。
外面开始热闹了,叫卖声,吆喝声,这时,门却被叩响了,敲门声有些急,江小姐此刻还倚在床头。听到响声,没来的及穿鞋,就打着赤脚,跑过去开门。
“巧姐儿,怎么过来了。”
“不太放心你,过来看看。”
“怎么不穿鞋?”巧姐儿看着江小姐的赤脚,眉头微微皱着。
“忘了。”江小姐轻轻笑了一下,这才进门穿了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