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流民,还剩一部分,她让张海生匿名捐给了军队。
而后,她就将茶庄交给了张海生,而她自己,依旧每日在宿雨堂中安安心心地唱戏。
巧姐儿是两日后走的,那时恰逢十五,天空中的一轮明月,皎洁无瑕,淡淡的月光泻进了窗子,笼了一层细纱。
她匆匆地来。
“晥晚,三爷已经替我赎了身,我终于重获自由了。明日我就要随他一同回南京了。”
“走的这么急?”
“嗯。”天巧点点头,她说:“三爷说了,如今外面不太平,周庄不比外面,早些回去,早做打算,若是哪日开战了,也好寻个退身之法。”
“此去,也不知何时能再回来。万望珍重!”
“若是想,一定有机会的。我会同你写信的。”
她未曾久留,匆匆来,匆匆去,三言两语,道不尽离别话。江小姐站在门口许久,不知道该替她喜,还是替她忧。
巧姐儿离开的时候,江小姐躲在巷子里,她不敢上前去,巧姐儿好像看到了她,眼睛盯着巷口。
“走吧。”是赵三爷,听起来,倒也是个温文尔雅的君子。
“嗯。”巧姐儿点点头,跟着他上了马车。随后,马车碾在青石板上,声音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