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了。
“年纪长了,身体也是要长的。”她规规矩矩地答着,乖的不得了。
她跟着他去了酒楼,不是她与张海生常去的那家,可是这儿,她也熟悉的不得了。
他替她倒茶,和七年前一样,细心体贴。
这会儿,她细细打量着他,比起七年前,如今,他的模样更好看了,经过了时间的打磨沉淀,也要稳重许多,不再是多年前斯斯文文的书生。
“要吃些什么?”
“都可以。”
“你推荐吧,我没什么忌口。”
“好。”
“盐水虾,三味圆,阿婆菜,莼菜鲈鱼羹。”她熟练地点着菜,过一会儿,她又看向他,“够了吗?”
“你觉得呢?”
“够了,两个人也吃不了太多。”
“就这些。”
江晼晚向伙计又重新确定了一遍,这下又没什么事儿做了。她有许多话要同他讲,此刻,他就在面前,却什么也说不出口。
酒馆这会儿人还不是特别多,二楼喝茶的多,一楼便是些零零散散吃饭的,零星坐着几个人,两人挑了个窗边的位置坐下,窗外,便是河。
她撇开视线,看向河中,昨天刚过中秋,河里还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