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坏别人婚姻的事情来,阮小姐请放心,我不会进苏家的门,但是以后,请别再如此羞辱我,我脸皮薄,经受不住。”
“阮小姐,你是否爱的太卑微了些。”
一句话,生生扼断了阮言秋接下来要说的话。
“阮小姐,请回吧。”
阮言秋并未多留,只好推门离开。
待人一走,她坐在凳子上,捂着胸口,只感觉呼吸不上来,心上压了一块石头,沉重,喘不过气。
她取下了那只玉镯,放在桌子上,起身去沐浴,一切如常,再正常不过,却又不正常不过。沐浴完,她掀了被子躺下,合了眼。
第二日,她不用去宿雨堂。
昨日约好的,正午一过,他就来了她家楼下。
她穿了一身黑色旗袍,那只玉镯,她又戴回了手上。
“子破哥,今天去坐船好不好?”
“都听你的。”
他同她寻了个最近的拱桥,至桥下,两岸柳色遮住了阳光,只露出几缕,照在水面上。
他付了钱,伸出手牵她,她却并未去扶,自己慢慢走上船来。
乌篷船挡住了街上行人的视线,阿伯在前面摇桨,他和她在船中相对而坐,她有些不自然,瞥开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