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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晼晚,你今天有些不对劲。”下了船,他同她说了心中的疑惑。
“昨天没休息好,有些分神。”
他没多想,只当她是没休息好的缘故。
稻谷已全部收完,田里还留着几个孤零零的稻草人站岗,他带了点心,牵着她的手,在河边找了个平坦的地方,将带来的桌布摊开,然后将带来的点心,一样一样摆在上面。
在田野里疯了一整天。
黄昏,太阳西下,温暖的光,洋洋洒洒,落在他们的身上。
“子破哥,你看那颗山茶。”她指了指那株矮矮的山茶树。
“山茶花倒是不多见。”整个田野,也就只有这林中有几朵。
她上前摘了一朵,递给他。
“子破哥,替我簪上吧。”
“好。”
他的动作很轻,生怕弄疼了她。
今天她没抹胭脂水粉,此刻,戴了朵白色的山茶,夕阳的余晖落在身上,更是有些悲凉。
他的手撑在树上,借着光,借着景,情迷,低头要吻她。
她偏过了头,躲过了这个吻。
“晼晚,对不起,是我唐突了。”他的声音就在耳畔,带着些惭愧。
她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