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姐的朋友。”
“张老板,江小姐回苏州了吗?我曾经给她写信,却未收到回信。”
“晼晚她,”张老板叹了口气,眼眶又忍不住地湿润了,“晼晚不在了,内乱之时,她同那些人拼了性命,再未出来。”
他的鬓角已经白了,我的一头黑发,也有了银丝,只有晼晚,一直年轻着……
我在宿雨堂中坐了许久,听完了一首曲儿,却并未听进去。这出白蛇,变了味,不复当年。
我又去了晼晚的家,那儿已重新修了间房子,以此纪念她。我在街角买了一束白山茶,放在门前。
第二日,我就重新回了上海。
若晨如今在报社里上班,弟妹还是没消息。我没能完成母亲的交代。那晚,我做了一个梦,梦到了阿爹阿娘,梦到了晼晚在船上弹着琵琶,唱着曲儿,梦到了三爷,一直在枕边……
第11章 些子破
我也曾怨天尤人,恨不得一死了之。可苏家上上下下几十口人,全都死于非命,独留我一人,想来,我是有使命的。
我远渡重洋,弃了自己最喜欢的文,选择学习经商。我这一生,辜负了两个姑娘。一个是年少懵懂,惊艳了一生的恋人江小姐,一个是柴米油盐,细水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