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也正忙着绘那壁画。
至于刘松远。
昨日说要去临邑城郊的九南山看景,现在定然是在山上了罢,若不是被这什么劳什子雅集拖累,她还不如去爬山。
被崔蓁记挂着的刘松远在山麓打了个喷嚏。
他有些困惑,视线朝临邑城里望了望,也不晓得是得罪了谁,竟骂了他一通。
随即他一整衣袖,继续朝前走。
九南山有一佛寺,他与这寺中方丈相熟,今日无事,便闲着来讨一壶清茶打发。
走至半山亭台处,溪水潺潺,便听得那厢有人言语。
草木半高,从葳蕤间望去,大抵能瞧见是一年轻姑娘与一老妇。
老妇正坐在石凳上,那姑娘半屈膝,握着那老妇的脚左右试探。
“这样疼么?”少女的声音清泠似又带了份韧劲。
“未伤到经脉,不妨事。”少女站起身来。
刘松远本懒散着性半眯着眼,桃花眼里便彻底印入少女的侧脸。
似注意到这厢的视线,她也转过头来。
少女生得清秀,但肤色却不是那些贵门世女的白皙,反像是蓬勃生长的枝木,在日光里透出奕奕生机来。
耳边嗡嗡的不知名的鸣虫在诉语,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