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朱篓,挂着一把镰刀,像是才采摘什么回来。
“会一点。”少女简略回道。
倒是背上的老妇接着话:“孟姑娘可是咱们下里村最会看病的小娘子了,我邻家的刘老头,村口的李寡妇可都是孟姑娘看好的,没见过哪家小娘子这般神的。”
“婆婆过奖了。”少女温声应答。
“姑娘竟有这番手艺,我熟识的城里有林和堂的陈郎中,宝芝口的齐郎中……都是有名的杏林春手,也不知姑娘拜的是哪家的师父?”刘松远问。
“我没有师父。”少女简略回答。
方还在嘴边准备好的话,突然都被这一句塞了回去。
往日他里都是图画院里最能巧言的那个,可今日不知怎的,在这姑娘面前,竟再三斟酌语气,想主动说些什么,又觉冒犯。
好不容易想恭维一番,又被生生堵了回来。
“那姑娘定是……定是……天资···天资聪颖。”他不干不白的挤出一句话。
身侧的少女不再搭话。
鞋履落在簌簌的草木间发出闷哼饱满的响声,未久,前头便见几户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