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重要的知识点。
“客气了,还要谢谢你帮我占位子的。”
“瞻”是个谦字,百里遥知他在开玩笑,边将本子递给他,边笑着顺带道了占位的谢。
笔记至半空,不防谁的手一抖,长簿翻折着纸页散落,薄软的纸张凌乱地摊翻在前案座位与后案空隙间的地上。
“谢了做甚,‘同窗’之间帮占个把位子不是应当的嘛——别给他!”
釉冉嘴快地抢在严宵之前开口,轻轻拉了拉百里遥的袖子,霎见笔记本掉落,幸灾乐祸地补刀,“严宵,你看,这本子它宁愿坠地也不想落到你手上。”
“我来捡!我来捡!”
严宵浑不在意釉冉的讥讽,赶忙弯腰下案拾捡,嘴上碎碎地念起来,“奇了怪了,我这手突然抖什么?莫不是出什么毛病了……”
有人捡了,百里遥便没有再管掉落的笔记本,回过头朝授课台上高高站着的人望去,远也可见青年风姿特秀,玉树含章。
掀人书本,多无聊的小术法。
“嘁!”
釉冉闹够,转回身,对同寝小小地怨艾,“给他看了做甚?自己不认真听课,却要白拿别人的成果,看了也不顶用。”
“你与严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