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
丹期嘴硬着不肯承认,若被畅泽知道如今人姑娘早不将他记在心上了,属实有些丢人,他当年可是在寝房里醉过酒的。
“可她那样,看着同你很是生疏。”
畅泽实在好奇,又实在不信,“你怎么问的?”
丹期回顾和百里遥的对话,陈述:“直接问。”
畅泽刨根问底:“她怎么答的?”
“认识。”
丹期提炼出最中意的两个字。
畅泽交叉搭在另一臂膀的手指敲了敲,问到关键:“她后来唤你名讳没有?”
“没有,她很规矩,称师兄。”
不愿面对现实的明阳少君自欺欺人地当她是规矩惯了。
“这般敷衍,不还是不认识嘛。”
畅泽无情地一语道破,“他乡遇故知可不是这样的反应,再不济也该称你作‘丹期师兄’啊不是?除非你不讨她喜欢。”
“不讨她喜欢”这五个字简直刀上加刀,仿佛戳了凤鸟的逆羽,傲慢的明阳少君摆出不屑:“谁要她的喜欢?”
看着同寝气鼓鼓地远去,畅泽摇头。不要人家的喜欢还巴巴地贴上去?
“哎!丹期!丹期!”
畅泽一拍手,忽记起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