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师兄了。”
她实在不是很想如实相告,名字一说,把柄便实打实落人手上了。但磨蹭无用,伸头缩头都是一刀,她猛吸一口气,吐息告答:“滕子午,我的名姓。”
“如何写?”丹期做戏讲究细节,光问名并不够。
百里遥胡诌:“子午日月,玄关启扃。”
“《大道·养生篇》?”
丹期步步近,百里遥步步退,退到树干边,无路可退。
他深刻记得,从前问她为何叫子午,她说她的兄长元身是株开玄青色花的子午莲,而她的元身莲华雪青,为不言混,故家中给兄长起小字“玄青”,到她则余下“子午”二字。那时她说什么他都信。
原来那么早便敷衍他了。
丹期再问:“难道不是因为你的元身是为子午莲?”
“不是。”
百里遥干脆否定。她给自己定位为文武法三全之仙,如今法废,文武方面便必须彰显,且她不愿拿元身说事。
“哼。”
丹期兀自负气地退两步,“记得我上次让你带什么?”
“记得。”
百里遥从乾坤袋中捧出一个花盆大小的小缸,缸内掬水,水面浮着小小的圆叶、盛开的紫莲,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