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当时就昏迷了。这事情想想依旧是丢脸死了……不好意思啊,我太弱了,我申请自降咒术师等级。”
黑暗中,人与人的目光互相碰撞,隐秘的信息交流在转瞬之间激荡。
有一个苍老无比的声音慢悠悠地说:“降级惩罚一事,稍后再议。我只想问你,在袚除了那只一级咒灵后,你为何在国外久久不归?也没有报信回来?”
“唉,这位高层,请您明鉴——当初我在受伤后掉进了海里,被海浪卷走啦!然后我被一位国外的同行路过给救了。他问我,你是哪儿的咒术师?我说,我是日本的咒术师。他立刻对各位高层前辈言出不逊,说你们日本咒术界高层啊,那可真是……”
说到这里,她的音调突然小了下来,像是蚊子在叫。
“你大声点。”老头不满道。
“那个外国佬说,你们……”
“没吃饭吗!再大声点!”
“是是是,很抱歉。”星野归一谦卑地低下了头,嘴角扬起了颇为恶意的笑容。
然后她把咒力加持在声带上,以此获得震天响的扩音器声效。
…………
会议室外不远处的一栋建筑里,穿着教师制服、头戴眼罩的五条悟正大马金刀地坐在沙发上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