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到底是年纪大几岁,成熟些,能制得住她的?还是年岁相当,能陪她一起疯的?”
    岳清嘉正和人类幼崽玩得欢,钟氏话有些长,她只听清了前半段,便趁机报备,从嘴里嘟囔了句:“我很努力在学骑术啊,哪里无所事事了。”
    骆垣在心里踌躇许久,也没能找到合适的话题,又因为自己母亲说了堂利女子的事,一张脸烧灼起来,还没等褪红,乍听了岳清嘉这两句,脱口便问道:“嘉嘉在学骑术?”
    岳清嘉点头,又补充道:“应该说是在学打马球,可我连骑马也不会,只能先学这个了。”
    这话说完,她偷偷瞟了瞟老爹老娘,生怕他们来个姑娘家学什么骑马这样的话。
    钟氏无甚特殊反应。
    她虽再三提醒女儿要温婉,那也只是想让她在外人面前,表现得端庄一些罢了,倒不是真要把她拘在家里做针指、学诸般雅事。
    而岳憬也没什么意见,甚至带了些愧疚。
    击鞠这种运动,是京中贵女多数都会的,可他一介文人,女儿上下也没个兄弟,是以这么些年,也无人教她骑马。
    岳憬动了动嘴,正想问问女儿学击鞠的情况,就接收到妻子递来制止的眼神。
    正不解间,骆垣便急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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