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惊蜇时,你心软救过的清倌,怎么,自己救过的人,你也忘了?”
祝金搔头,听起来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他哪儿会放在心上?
康子晋站起身,又去撩了下帘,漫不经心地问道:“人不肯上来?”
祝金这才记起自己要复命的事。
他点点头,把栖桐的问话,和车厢中人的回答给完整禀了一遍,又主动请示道:“可需要属下去把人给哄撵走?”
不肯上来,也不肯走,这是要光明正大地蹲着他了。
康子晋眉间微扬:“撵什么?这是咱们的地界儿?随她罢,本侯倒想瞧瞧看,她能等多久。”
没得气出,祝金只得闷闷不乐地应了,待要退出去,又听自己主子大发慈悲道:“叫栖桐上来罢,不用在下头蹲着了。你们二人自去要间房耍乐,除了玩姑娘,其它的都行。”
祝金听了,喜得眉飞色舞:“属下叩谢主子。”
这入云阁的消费不低,他那二两银子连盅茶都买不起,今儿得了个大恩惠,可算没白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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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的马车中,腿肚子都险些被吓软的凌姜忐忑地唤岳清嘉:“小姐…”
像犯人一样双手抱头垮背,还沉浸在颓丧中的岳清嘉有气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