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一说话,是火辣辣无顾忌;一看人,是直勾勾含笑意。
可谓荤浓娇丽,艳光四射。
哪怕此刻她头发微乱,嘴里咒骂着刚登基的皇帝会烂屁|眼,也大步快走着,在火光中美的扎眼,没有丝毫会被打垮的消沉。
很快,主仆二人就到了密道附近,这宅子是曾经白家的宅府,几年前被言昳下套设计,抢夺回了手里,那条密道是她童年回忆,她再熟悉不过。
只是此刻,在密道入口前,却站着一个高大的人影。
大丫鬟一时间没认出来,但言昳却忽然住了脚。
她半晌道:“……山光远。”
山光远从血一般的火光中走过来,像是炼狱中由余火灰烬化作的恶鬼。
言昳已经两年多没见他了。
山光远,身着轻甲,腰间佩刀,手上拿着马鞭。脸上一道横亘的伤疤,以前还没有的。
他生了张极端正矜贵的脸,棱角硬净,眉眼疏冷,儒家屁话大老爷最推崇的“文金柔刚”都凸显在眉眼里。
更何况他性格有一种捉摸不定的沉默和冷硬,难以预测的突兀言行,也曾在官场与战场上打的许多人措手不及,世间有太多流言都在渲染他的内心险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