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得到缓解,沈青葙等不得,伸手去抓水囊,急急吞咽。
裴寂握着水囊的手就这样被她握住了,她灼热的体温透过掌心传递给他,让他也燥热难耐起来。
他看见一滴水顺着她唇边滑下,流过修长的脖颈,落在绯衣上,浅绯的颜色突然变成深绯,像无底的深渊,拉着他拖着他,要他不断沉溺,直至没顶。
裴寂呼吸一滞,不得不拿过水囊,送在唇边吞了一大口。
“水,我要水……”凉意突然消失,沈青葙急了,胡乱摸索着,指尖突然碰到了水囊,连忙凑上去喝。
于是香腮红唇,猝不及防地贴上了裴寂的唇。
裴寂在一息的沉沦后,拼尽所有意志,终于推开了她。
又让她靠坐在车壁上,往手心里倒了点水,轻轻洒在她脸上,想帮她清醒一些。
她身上那样热,凉水洒上去,几乎瞬间就消失了,唯有女儿的体香被热气一蒸,越发馥郁浓密,无孔不入地包围着他。
沈青葙觉得身体里有把火一直在烧,似乎要烧尽她的血肉,烧成烟化成灰,飘飘摇摇地离她而去。
那处清凉就在近旁,可他偏不让她靠近,偏不让她解脱,沈青葙难捱到了极点,低低哭泣着,只是要往他跟前凑:“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