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来了?在哪里?”举目无亲中突然听见韦策的消息,沈青葙喜出望外,“郎君,我想去找他。”
她脸上的惊喜那么明显,刺痛了裴寂的眼睛,裴寂看着她,很快答道:“好。”
他迈步往外走,道:“我马上要去牢房,让郭锻安排你们见面。”
他跨出房门,忽地又回了头:“令兄受了重伤,命在垂危。”
沈青葙脑中嗡一声响,追出去急急叫他,“裴郎君!我哥哥……”
她想求他救人,可他没有回头,丢下她径自向外走去,沈青葙浑身冰冷,捂住嘴无声地哭了起来。
都怪她没用,哥哥拼了性命救出她,可她什么也没做成,白白连累了哥哥。
“沈娘子,”郭锻无声无息地出现在近前,“某这就去请韦郎君过来相见。”
沈青葙忍着泪,用力点头。策哥来了,他肯定能想法子治好哥哥,他肯定有法子!
客栈中。
家仆刚从包裹中取出韦需的信,韦策便一把抢过,急急拆开,白纸锋利的边缘把手指划出一条血口,韦策顾不得,只把手指放在嘴里吮着,飞快地去看内容。
信纸上只有短短两行字:“事不可为,见字速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