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盘上的琉璃棋子,闲闲说道,“既是涉案之人,为何不送交府衙?”
“右卫中郎将齐云缙见过她的容貌,几次下手强夺,”裴寂道,“臣不敢贸然把她送交府衙。”
“哦?”神武帝道,“昨日齐云缙来过,倒是没听他提起过这事。”
“臣对陛下,一向都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裴寂应声道。
那就是说,齐云缙在御前说话不尽不实了?神武帝笑起来,神色中带出了几分调侃:“听说你一路上与那女子同吃同住,怎么,这也是查案所需?”
裴寂低头不语,半晌才道:“佳人在侧,臣不能不动心。”
神武帝笑出了声。
屏风背后,应长乐红唇一撇,俯在惠妃耳朵边上说道:“我还道裴寂跟那些臭男人不一样,原来也是一丘之貉!”
“男人么,有几个不爱美色?”惠妃笑笑地拍了拍她。
“早上在崇仁坊碰见时,倒是没注意队伍里还有这么个女人。”应长乐道,“要是早知道有这么一个人,我就去看一眼,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美人儿,能迷住玉裴郎。”
惠妃看她一眼,道:“早先你阿耶问你嫁不嫁裴寂,你不是不愿么?”
“我才不要再嫁人呢,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