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体香吧。裴寂看着她,她仰着脸咬着唇,努力在解那根衣带,许是羞许是急,连腮带颊都是红,耳垂也红得近乎透明。
裴寂不由想起方才将那小巧的耳垂捏在指间的感觉,那样软那样暖,好似生了根,在他心里萌芽。
沈青葙越来越急,脚尖踮得有些发酸,可那根带子打死了,怎么都解不开,正是窘迫的时候,裴寂抬手,解开了带子。
他声音温软:“别急。”
沈青葙鼻尖一酸,眼泪想掉,又忍了回去,只急急拉着衣襟想要解衣,然而那绯衣像是生了根,急切之间,怎么也脱不掉。
裴寂温暖的手抚上了她低垂的后颈:“蹀躞带。”
沈青葙怔了一下,这才想起,男子都是要束带的,他腰间那么一条十环犀角金带,她明明看见了,却全没想起来要解。
颤抖的手指搭上兽头形的犀角带扣,机簧精巧,她于男子的物件原本就一知半解,手指扳来扳去,怎么也抠不开,惶急中只觉得他原本微凉的体温一点点热起来,隔着衣服,依旧有灼烧的感觉。
裴寂突然握住了她的手。停顿片刻后,牵引着伸向自己腰后,取下了挽在带鞓上的带尾,跟着又送回来,将机簧一板一扭,金带乍然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