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萧砚夕冷声道。
季弦扭回头,“啊,表哥,怎么是你?你怎么...嗯…”
萧砚夕最烦聒噪,偏偏与自己交好的表弟是个嗡嗡不停的家伙,“牵走你的马。”
季弦“哦”一声,闭眼去牵马,好像不想打扰太子表哥的好事。
萧砚夕没空理他的内心戏,抱起掌珠,扔上汗血宝马,随即跨上马鞍,头也不回地驱马离开。
*
掌珠被颠簸的难受,身体左右晃动,一会儿靠在男人左臂上,一会儿靠在右臂上。
萧砚夕嫌她乱动,单手握缰绳,另一只手圈住她的腰,带她去往太医院。
小姑娘身体越来越烫,而这里离太医院还要很远的距离,萧砚夕沿途寻摸医馆,竟连一家也未找到。
蓦地,手背上传来湿热,是掌珠的鼻血。
“麻烦。”他咒骂一句,“你忍忍,忍不了就抹脖子保清白吧。”
身体的燥动控制了思绪,掌珠听不进去他的恐吓,抬手撕扯自己的衣襟。
这可是大街上!
萧砚夕按住她的手,瞥见一家富丽堂皇的客栈,想着里面说不定有侍医,于是拉住马匹,翻身下马,将她一把拽下来,“还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