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姑娘,水好了。”月云过来,臂弯搭着一条浴巾。
沈妙意正要起身,就听见门外有了动静,接着有人推门进来。她忙看去,原本的期待变成失望,来人不是月婵,只是个使唤婆子。
缓了缓神,她吩咐月云去沈氏那儿一趟,去拿白日忘带的点心,后面便跟着俩婢子进了浴间。
待洗了干净,沈妙意换了薄绸衬裙,躺去榻上。一番温暖浸泡,不爽并未褪去,反而更显疲乏,养在深闺,身子骨到底太娇弱。
月云此时已经回来,桌上多了两碟点心。
将屋里的人全打发了出去,她走到床边,伸手解着床幔:“姑娘的床上真香,定是这紫玉香枕的功劳。”
“是吗?”沈妙意问,从一旁捞起一个软枕抱在怀里,脸颊蹭着柔软丝绸,“嗯,好香好软。”
她嘴角弯起,似是极为喜爱怀里的物件,一端杵着下巴。小小打了个哈欠,一双眼睛染上水意,长睫卷翘,懒腰一伸,细细腰身玲珑。
这是及笄那日,韩逸之送的礼物。
月云弯腰,打理着幔帐:“夜深了,姑娘早些睡吧。”
沈妙意点头,身子一滚,灵活地钻进被子里,只留着脑袋在外面,望着帐顶的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