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不觉得侯爷……”
她欲言又止,看着幔帐后的女子,剩下的话终究不敢说出口。
“什么?”沈妙意问。
月云的话堵在喉咙眼儿,人人都说新侯爷会对夫人及子女下狠手,可为什么,姑娘这里的东西都是最好的,甚至比老侯爷的时候还好。
应当是想多了,到底两人是兄妹相称……
“姑娘别担心,我打听了人没事儿,就是关着。”
沈妙意松了口气,只是关着,那便就算是罚了吧。剩下的就只能明日了,到时候去刘总管那边问问。
。
翌日,雨停了。
沈妙意早早起来,踏着晨雾出了“储镶院”,心里惦记着月婵,夜里睡得并不好,眼角带着倦意。
“刘总管此时在哪儿?”她问。
月云跟在身后,想了想:“应当是在前厅,早上他都会去那儿。”
沈妙意微颔首,突然记起什么,停下了脚步:“刚下过雨,天凉,你回去给月婵取一件厚实衣裳来。”
“是,走得急,奴婢倒忘了这桩。”闻言,月云转身折了回去。
此时尚早,整座府邸静悄悄的,天边还未褪去阴暗。
沈妙意慢慢走着,从游廊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