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是,平儿这病容易过人,东巷有一处宅子,或者城外的别院也可,毕竟府里人多,真的传染开可不好。”
她听了女儿的话,或许搬出去是个不错的主意,有些事情也好处理。而困在这里,根本什么都做不了。
殷铮踱了两步,嘴角总是自然的勾着,却未看来人一眼:“沈夫人觉得住在府中不好?还是我这个儿子做的不行?这样搬出去,平弟的身子可经得起折腾?还有……”
手里的琉璃盏搁在桌角,哒的一声轻响。
“妙意呢?”
“当然是一起的,”沈氏连忙道,她怎么会丢下女儿,“殷家族里我会说清楚的,侯爷做的都好,只是我想带着孩子在外修养一阵子。”
她说的委婉,只要搬出去就好,孝宣的这个儿子,太让人看不透。以及他对人那些手段,根本就是六亲不认。
殷铮颔首,似乎听明白了:“怕是不行。身为我父亲的继室夫人,您是要一辈子在府中的。”
他顿了顿,又道:“而且,我也要尽孝不是?”
“咳咳……”沈氏的手攥紧,指甲掐进了掌心肉中。什么尽孝?根本就是想困死她。
“还有件事,你父亲百日孝期已出,妙意的婚事将近,”这是她另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