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帕子给我,我帮你包一下手。”
她白嫩的掌心擎着,条条手纹清晰,原是个心事多的丫头呀。
殷铮有那么一点的愣怔,很快便消逝,随即从身上抽出雪帕,放进女子手心。有那么一瞬间,他其实想恶意的攥住她的手,但是忍了回去。
“吓到你了?”他问,看她方才呆住的样子,真真是个胆小的。
像两年前一样,她始终是个心软的。
沈妙意不回答,只是低下头,手上仔细的为人包着手:“阿兄回去记得上些药,这两日手不要碰水……”
她闻听头顶一声笑,那气息落在额前,拂了几缕发丝。接着,一只手揉了她的发顶,冰凉指肚贴上她的头皮。
终于打了结,眼看着那丝绸帕子上印出了浅浅血痕,淡淡蔓延着。
殷铮好笑的抬起手看了看,心中觉得大惊小怪的,不过一点小伤而已,哪那么多的事?又是包扎又是上药。
“妙意有时候挺乖的。”他道,心中阴霾散去不少。
沈妙意退后两步,突然就想起刘盖的话,殷铮是吃软不吃硬的……
“还未恭贺阿兄生辰。”
殷铮一撩衣袍,干脆坐在了亭中,受伤的手搁在桌面上:“妙意送阿兄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