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看了眼里面隔间,珠帘晃动着,碎了里面的人影。
沈妙意站在门边,手里握着团扇把柄,双眼一阵发酸。
面前,年轻男子身影清瘦,眉眼间带着一份倦意,脸上绽开笑容,轻唤了一声:“妙意。”
他往前跨了一步,右手微动,最终垂了下去。
时隔三个月,沈妙意终于见到了韩逸之,心中不知是何滋味:“仇浮就在外面。”
韩逸之点头,清俊的脸上带着一股书卷气:“我很小心,无人知道我来了这里。”
墙边小方桌上点了一壶熏香,袅袅香气正从祥云镂空的顶盖里冒出,一点点蔓延开来,很清淡的香气。
沈妙意走去窗边,悄悄推开一条窗缝,见着雕塑一样站在楼下的仇浮。
“这些日子我不曾出府,浅浅听到些韩家的事情。”她手指一勾,那窗扇重新严丝合缝,视线也转回到房中人身上。
现在不是唠叨的时候,她只想知道原因,在殷家,跟个耳聋目盲的人实在无甚区别。
韩逸之走前两步:“他为何不放你出来?你可收到过我的信?”
“信?”沈妙意自是没收到,当然也知道是被殷铮中途扣下了,“阿兄一直对我母亲有敌意。”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