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莫理睬陆家那小子。”
沐锦书轻抿唇瓣,听从他口里说起陆于渊,她便想起之前七月七时绣的荷包,于是顺着话道:“之前二哥捡我的荷包,说脏了洗洗还我呢。”
谢明鄞低眉想了想,笑道:“你不是说不要了,我总不能让它落入他人之手。”
沐锦书噎了话,不知反驳什么好,谢明鄞则握上她的手臂,扶着人回柳榻旁坐下。
“你要和我算账的话,先前送你的香薰球,不也是不敢再戴了。”
沐锦书的确因从益寿园回来之后,便不敢再戴着香薰球,不曾想被他察觉了。
谢明鄞眉目松和,又把话绕回来,“荷包还在,舍不得扔。”
沐锦书别开面容,轻轻道:“我只是要你还我。”
谢明鄞说道,“不要的东西便没有讨回去的道理。”
沐锦书讲不过他,便侧过面容不和他说了,本是睡得好好的,都被他打搅了。
谢明鄞也不再言语这个,揽起她的脚放在膝上,脱去白色棉袜,扭伤处已然消肿,只有淡淡的青色。
见恢复得尚好,谢明鄞眉目放缓,开口道:“明日将启程回京,你好生休息,我便不扰你了。”
沐锦书望着他,轻轻颌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