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还未曾洗过。”
沐锦书撑伞入了房,是听见了,但没回应他。
......
待到临近傍晚,天色阴沉,檐外的雨色已停,窗牖微敞。
檀色案几上摆放着好几个圆溜溜的柿果,脆甜可口,但有一点点涩味,正好拿回去做柿饼。
沐锦书坐在桌前有些闲散,柿果尝了两个,眼下是有些困倦。
待谢明鄞沐浴出来时,沐锦书已趴在桌上睡着,娇唇莹润润的,柔白的手指也沾了些许柿果的汁液。
谢明鄞似有一顿,将擦拭长发的巾帕放下,走近她身旁。
沐锦书轻轻嚅唇,睡颜乖巧,房外一片平静,似乎未有侍女来打扰过。
谢明鄞伸手将她从桌上抱起,沐锦书则本能地伸手抱住他,面颊枕着宽厚的肩膀。
虽他们时隔两年才相见,但她对他的气息始终熟悉着,也就习惯着他靠近。
谢明鄞身上的单薄里衫带着沐浴时的潮气,沐锦书睡眼惺忪,轻蹭他的侧颈,以前常会有这样亲昵的举动。
只是那时谢明鄞都无动于衷,思量过自己可是心术不正,他越是故作清正,她便越是放肆。
于是牵手,相拥都成了她习以为常的事,这同时